他可以扒下妻子穿好的长裤,洗衣液的清新消失了,只剩下熟悉沐浴乳的味道。吴难的小腹沾了自己的腥味,而后穴会淌更浓膻的东西。
萧胜也会挑吴难做的饭,当然少爷开火造出来的成品吴难压着气拯救。饭后残羹不多,提着垃圾袋出门消食。
半夜情到正浓,推拒着又倒回床上。
从嘴唇游移喉结吻到双乳,打开吴难的腿,抵在隐秘的部位进入。吴难会因为迫入而拧眉,抓在手臂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他还是不适应,呼吸在变快,后仰起头所以张着口露出舌尖。
拒绝的话都说在床上,在萧胜的身边。
温温和和的语气转了调,咽口水的声音很明显。疼了会说,推到很深的时候会害怕,痉挛也是不受控制的抖筛双腿……
第一缕阳光照下来时萧胜在深睡,待睁开眼,醉酒醒来后太阳穴抽痛。
吴难眼底泛些乌青,话里说不出的疲倦,“你醒了。”
他彻夜未眠。
被听到的悄悄话脑子一嗡,随之而来是辗转反侧,动静厉害了萧胜在身后沉沉的,“难啊……”
吴难开始数小羊,以至于数乱到想的都是吴羊和萧胜。
吴难装糊涂,萧胜沉默不语,两人坐上车,直到萧胜关了车载,他看眼时间。
“对了。”
脑袋歪在副驾的吴难僵了下,是抑着隐隐约约的期待,但是也不知从何提起,他从来不擅长做主动者,所以很多时候自知不讨喜。
可萧胜对他说,“……我教教你怎么喜欢吴难?”
自我否定被否定,吴难正了视线。决定遵循自己想听答案的意愿。
告诉萧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