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停下穴口的剐蹭,双手又摆起花白的大腿。
「看你女友也娇娇小小的,不会被你干死?」
「她饥渴着喔。」
我轻叹一声,终于问出自己的问题:「可是与她复合后,我也一直在出轨。我们还有必要在一起吗?」
「问问自己,你想吗?」
「想。」
回答毫无逻辑,全凭本心。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连鸡巴都有些软化。涛姐见状,干脆一手握住缩小的棒子撸动起来。
「为什么想?」
「可能是她先出轨,我怎么出轨都不至于那么愧疚……」
「少来。你要是单身,操个女人都不算出轨,这大鸡巴更自由。」
涛姐说着还狠狠捏了一下,我胯下分身立即恢复雄风。我又重新扶正对准,挺身一枪入洞。
「快点,再快一点,猛一点……」
我遵从指示快速进出。
「不行,再用力!再重一点姐姐就告诉你答案。」
我的腰腹直接上了全力,也不知涛姐和我谁的身子会先折断。汗水滴在女人身上,涛姐的嘶叫充斥我的耳朵。我的阳具不断胀大,双手也抓住挺起的双峰改变着形状。
「你……你……不想……分……分……手……是因……为……」
我趴下身子,将耳朵凑在白眼直翻的女人嘴边。
「她……爱你!」
肉棒终于膨至极限,四处走火。涛姐紧紧掐着我的胳膊,和我一起冲上顶峰。
……
「老公,东京的超市好贵呀,餐厅也贵。以前还以为杭州物价高,现在好想回杭州!」
「老公,今天街上有好多皮卡丘在游行!哪天要能遇到熊本熊就好啦!」
「老公,迪士尼竟然有雪花白和樱花粉的维尼熊!我买下来咱俩一人一个好不好?」
我一遍遍扫着雅婷的短信,和我温情礼貌却缺少灵魂的回复。
她爱我。我还爱她吗?
幸好雅婷不在身边,这脑壳疼的问题我可以慢慢想。杭州的秋天本就短,雨季更是倏忽而来倏忽而去。周末一到,窗外凉爽的晴天又适合出门了。
「龙哥,尽兴吗?」
我拨了姚启龙的电话,他夜里再忙再凶也该起床了吧。
「可不嘛。开始还跟我装,后来被我操得,真他妈骚的要死。」
「向前看吧。」
我想叫他出来,可姚启龙仍滔滔不绝,气口都不给我。
「牧哥,你说这世道。我在静静身上得花了好几万了吧,床都没上过。昨晚就三千块,直接操一整晚……唉。」
「那你爽吗?你反正也不缺钱。」
「爽是爽了,尤其最后射她嘴里,看她咽下去一部分,又吐出来一点,真他妈爽死我了。可是……」
「嗯?」
「可我毕竟花了钱。别说三千,就算只花一毛钱,那也不是心甘情愿的……」
「行行行,别上价值了。有空出来吃个饭,哥给你介绍新女友,包你满意。」
「得,静静的事得谢你一次。这介绍女友又得谢你一次啊!牧哥我可还不起……」
挂了电话,我四处找着平时常穿的外套。本来套上就能出门,但心神不宁的我却怎么都找不到。
「心甘情愿,心甘情愿……」
我中毒一样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