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交吗?」
「噢,当然!我想要和你性交!这是我很久以来的渴望」 阿南德说道。
阿木花於是跪立到儿子强壮的大腿之间,伸出手握住儿子肿大勃起的硬挺,
上上下下用力套弄起来。
紧接着,阿木花任由迷离的儿子解开她的上衣,露出她丰韵的乳房。饥渴的
儿子扑到母亲胸脯上开始忘情地吸吮,他把几乎一半的乳房含在嘴里不断舔吸,
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初生儿一样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阿木花开始轻声呻吟,同时紧紧抱住儿子的头,她想起当年年幼的儿子最喜
欢有事没事吮吸她的乳头了,那种情形一直到儿子五岁那年由於丈夫的坚决反对
而被禁止,不过说实话,她很喜欢那样的感觉,当儿子痴迷地吸吮她丰满的乳房
时,她的下体甚至会变湿。而如今,儿子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怀抱,他的亲吻和吮
吸使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兴奋。
「阿南德,干我吧,把你的阴茎插进妈妈的阴道吧,我现在已经等不及了」。
阿木花在儿子耳边轻语。阿南德听罢,起身拉开裤裆,把早已高高挺起的肉棒对
准母亲的屄心,慢慢调整速度,缓缓行进,阿木花颤动着,呻吟着,感受着儿子
肉棒的温存。
慢慢地,阿南德开始摆动腰部,用长长的坚挺深浅结合来回抽插母亲湿润的
蜜穴,阿木花欠起身,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场景,凝视着儿子那进出於他身体的
肉棒,阿南德见状,俯身吻上母亲的额头。
这种宁静片刻后便化做狂喜,激励着阿南德激动不已的心,他於是加快了抽
插力度,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狠狠插乾眼前的美母,同时用手揉摸她的美乳,翘臀
和蛮腰,尽情抚弄她的每一片肌肤。很快,阿木花便被干得杏眼迷离,娇喘连连,
阿南德继续使用九浅一深的抽插方式,进过一番努力后,他的硬挺终於插入母亲
的子宫口。
「噢……哦哦哦哦哦!……我终於进去了,妈妈!」,阿南德气喘吁吁地说
道,伴随着沙哑的嗓音。
「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儿子啊,这里是你出生的地方,别停下!狠狠地干!
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母亲的告白坚定和鼓励了阿南德的斗志,他更加用力地插干身下的女体,竭
尽全力创造着属於他们母子两人的性爱高潮!
在一声声忘我的娇吟声中,阿南德感到母亲的高潮快要到来了,他於是攒足
力量,把坚挺一贯到底,刺穿妈妈的阴道底端进入她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阿南德!我的孩子!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
啊噢噢噢噢噢!」,阿木花在高声淫叫的同时感到儿子滚烫的浓精正一发发地射
进她的体内,母子两人像是两只忘我的牲畜,尽情交配,享受高潮。当阿南德把
他多年来对母亲的思念以精液的形式全部灌入身下美母的子宫里后,两人的高潮
均告一段落,瘫软地躺在混合着他们分泌物的床上。
「感觉真是太棒了,妈妈!」,阿南德喘着气说道,「你感觉如何?」
阿木花用手指圈住儿子射精后的阴茎,感受它此刻并未疲软的形态,轻揉上
面沾着的淫液。
「噢噢噢!阿南德!阿南德!」,阿木花感叹道,「这太棒了,亲爱的!我
简直就像在天堂,阿南德!比起你的妻子,我怎么样啊?」,她急切地问。
「当然是你棒了。你要比她强上一千倍。我真想这一切发生在我和她结婚之
前,那我将不会和她结婚了。阿南德说道。
「是的,阿南德,我们都犯了一个错误。那时我们如果勇敢一些,我们可以
有很多很多的享受。你的父亲那时总是出差在外,而我和你总是孤独地呆在家中,
那时的我们真不应该分开睡觉而应该放心大胆去享受啊,好在从现在开始我们将
不会浪费属於我们两人的机会了。阿木花认真的说。
阿南德凝视着阿木花的眼睛,深情地说:「妈妈,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子。」
阿木花听罢,感觉心像被融化了一样,这将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事——嫁给
自己的亲生儿子。
她紧紧地抱住阿南德,忘情地亲吻他的嘴唇和面颊,缓缓说道:「阿南德,
心爱的,我很高兴能够成为你的妻子,要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
「我也爱你,亲爱的。」阿南德说道,「你和爸爸离婚吧,同样,我也将和
玛拉离婚,然后我就正式娶你。」
阿木花内心欣喜若狂,她的儿子并不是为了简单的性要和她在一起,他想要
和她结婚,相互爱慕走完一生。但是,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知道,这是不切
合实际的。她望着她的儿子,充满爱意地说,「噢,阿南德,亲爱的。我们是可
以结婚,但是我们真的不能把丈夫和妻子的身份公开於众,此外,离婚还会给其
他人造成一些问题,尤其是现在,玛拉即将产下你们的婴儿」。
听罢这些,阿南感到很不高兴。他问阿木花,「妈妈,这个问题有没有解决
的方式?我今后的生活已经离不开你了。」
阿木花回答说:「我也离不开你啊,亲爱的。我们应该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我们不要太声张,在外面仍以母子相称,但在家里,我就是你的妻子,你在这里
找个工作,找到和我住在一起的理由,然后在你父亲外出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
们找机会做爱,我们还可以在你外婆的房间尽情做爱。
这个决定实施后,阿木花和阿南德常常整日沉迷在母子交媾的乐趣里。这样
一段时间后,阿南德发觉她母亲并没有得到满足,同样他也是如此,於是母子二
人决心找机会弥补所有的损失。
根据阿木花的计划,阿南德在那附近找到了一份工作,以光明正大地住到他
母亲那里,即使在阿南德的妻子生下一名女婴回家后,阿南德和他的母亲还常常
找时间做爱。
他们时常去拜访他们的祖母,以利用那间专门提供给他们的房间做爱,这样
美好的时光大约过了六个月,一个难以避免的情况发生了——阿木花的月经没有
按时来,当她第二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时,她特地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证实她已
经怀孕。当阿木花回家把这一消息告诉他儿子时,儿子很高兴。
对阿南德来说,这亦算得上终极的幸福。为了使阿南德感到更加幸福,有一
天,当他们在床上时,阿木花告诉他,「阿南德,现在,我成为你的妻子已有八
个多月了,将来我还要生下属於我们的宝宝,你的祖母说,「我已经不合适再戴
着你父亲个我的颈链了,你需要找到一个吉祥日把你自己的颈链套在妈妈的脖子
上,让我成为你正式的妻子」。
一个月后,在一个特意安排的吉祥日里,阿南德移去他母亲的旧金颈链,然
后给她戴上自己买的白金钻石颈链,使她成为属於自己一人的妻子。七个月后,
阿木花为她的儿子生下了一个美丽的女儿。
?正史正在洗澡时,突然从外面的脱衣间传来声音,吓了一跳。
「不!不用了。」虽然急忙拒绝,但浴室的门已经打开,穿浴袍的岳母久美
子探头进来。这时候正史正坐在小凳上洗身体。
「你不用客气,我是你的妈妈呀!有什么关系?偶尔洗一次。在麻里不在的
时候,我来给你洗后背吧!」
原来以为不可能,但久美子卷起浴袍的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从正史手中
拿走香皂和毛巾。
「啊,谢谢!」
「没有关系 不要谢,你是我的儿子嘛!」
植草正史结婚还不到半年。和独生女的麻里结婚,现在住在麻里的娘家。并
不是招赘,但实际上是和招赘没什么两样。
正史和麻里都有工作,所以一切家事都是岳母久美子在做。岳母在三十九岁
时变成寡妇,一手把麻里带大。她能做到这种情形,是因为丈夫多少留下一些不
动产的关系 岳母不过是四十八岁,但没有再婚,如果有了孩子喊她外婆,倒也
可稍解她的寂寞。
老婆麻里今天跟公司去做两天一夜的旅行。
「还是年轻人好,而且你经常运动,后背很粗壮。」久美子一面说,一面在
后背上用香皂和毛巾搓洗……「好了,前面还是你自己洗吧。」好像很高兴的样
子,然后又说:「麻里去温泉享受,我们也在家喝一杯吧。」说完走出浴室。
虽然已不算年轻,但很开朗,而且岳母的皮肤很白,是中等身材的有气质的
美女,多少还留下些千金大小姐的风貌。老婆麻里偶尔会对着镜子嘀嘀咕咕说:
「大概我是像爸爸吧。」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妈妈那样的好皮肤,也不像妈妈那样的美丽。」麻里说话的口
气带一点不快。
「哦,是吗?」原来母女也会为奇妙的事嫉妒,这使正史感到有趣。麻里也
有她自己的魅力,也算是美女,只是和她母亲不同类型而已。
「偶尔离开刹风景的厨房,坐在这里喝吧。月亮也很美……」把桌子移到能
看到牡丹花的客厅,已经摆好啤酒和菜。「现在,麻里大概也和大家一起痛快地
喝酒吧。来来,坐下吧。」让穿浴衣的正史坐在上座,久美子把穿着的浴袍整理
了一下坐在对面,为他倒啤酒。
「妈妈也一起喝吧。」正史也给岳母倒酒。
干杯时二人的目光相遇,久美子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好像有一点难为情,关上灯吧。月亮很美。」
久美子去关灯。正史看着岳母的背影,宽松的浴袍裹着略显丰腴的身体,曲
线很迷人,白晰的小腿,明晃晃的耀眼,正史开始把岳母看成一个女人。
「我问你,麻里是任性的独生女,你们相处得还好吧?」
「是!」
「不论什么事,你对她都不要客气,我比麻里更站在你这边。我本来希望要
一个男孩。现在有了男孩,所以我非常高兴。早就想能和自己的儿子这样一起喝
酒。」
「妈妈,我随时会奉陪你的。」
「真的吗?我真高兴。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这样体贴的话。」不知道是不
是真的,岳母的眼睛好像有一点湿润。
「可是,妈妈这样年轻又美丽,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不再婚?」
「有孩子的寡妇那能轻易结婚。而且还有不动产,又有亲戚们,不是随便可
以结婚的,而且生活也是很紧张的。」
「过去一定很辛苦吧?」
「那是当然,我丈夫是次子,又没有什么很好的财产。只能够分得一点不动
产,才能勉强经营一家小店来维持生活的。」
久美子开着一家洋裁教室,同时经营一家服装店。
「我们会孝顺你的。」
「正史,你真体贴。我觉得今晚特别高兴,真想喝醉、真想……撒娇。有麻
里在,就是想向你撒娇,也没有办法。今晚让我撒娇好不好?」声音很轻柔,中
间还停顿了一下,好像还有些小女孩的腼腆,但那幽幽的口吻传出的幽怨气息使
正史心头产生一丝丝共鸣。
「好啊!」
「真高兴!不要坐的那么远,让我坐过去给你倒酒吧。」
久美子又去厨房拿啤酒和菜,回来时坐在正史的身边,几乎能腿碰到腿。
「再干一杯。」
久美子看正史的眼光,已经是一个女人的眼神。
正史拿起酒杯,目光又与岳母相遇,月光从窗口洒进来,坐在朦陇阴影里的
岳母举着酒杯,雪白的手臂裸露着,昏暗的光线反倒更衬着皮肤的白晰,久美子
确实有着让麻里嫉妒的美貌,在黑暗中确实更显得有年轻的魅力,久美子的美丽
能使人忘记她的年龄……
「你怎么……?」
「没什么!」正史急忙拿起酒杯喝酒,用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透过薄薄的浴衣能感觉出岳母大腿的温暖,那丰满的感触使正史心里产生奇
妙的心情。
「人是很奇怪的。我是相亲结婚的,但年轻时也有过恋爱,那个对象就很像
你,母女会喜欢相似的男性吗?」
「这!?」正史没有办法回答。
「所以今天晚上就好像和以前的爱人一起喝酒一样,但这种事可不能告诉麻
里哟。」
岳母娇柔的声音刺激着正史,撩拨得他心底痒痒的,做为女婿,一方面想和
岳母拥有共同的小秘密,也对岳母这样的女性产生亲近感。但这种感觉也和那一
种难以言表的内疚的感觉混在一起。不知道久美子有没有那样的感觉?
「你喜欢吃什么样的菜?麻里不太会做菜,有喜欢吃的东西,我来做。其实
我是很女性化的,喜欢做家事。」她的声音更加娇柔,正史低下头倒酒,但好像
看到了她那柔媚的脸送过来的浓浓的爱意……
确实,麻里是不太喜欢这方面的工作。她说自己像父亲,大概也包括这方面
的事吧!
「我很感谢……平时给我的照顾。」
「不要那样说吧。」
很早就发现,男人进入只有女人的家庭,反而是岳母把正史看成丈夫一样重
视!听到岳母说他像初恋的情人,随着酒意,正史开始想为岳母替代那个人,这
也可以说是一种男人的感情吧。
「你看月亮多么美,」久美子靠在正
史的肩上轻轻说,出气如兰如麝,正史
不禁有一点莫名的骚动,「我们到阳台上看一看吧。」久美子过来牵正史的手,
正史也不得不站起来。
两个人站在阳台上欣赏月色。久美子手里的扇子不停的向正史送来凉风,香
水的味道乘风飘散过来,夹杂着些许岳母的女人味,皎洁的月光下,从宽松的浴
袍的结合处露出一抹白晰的前胸,在正史的眼前晃动,正史心里产生想搂抱她的
念头,不由自主的感到慌张。
「想起来,好像是不久前的事。那时候他是大学生,现在住在京都……」
眼睛、鼻子、嘴,都像用细线画的日本美女画,如今还没有赘肉的丰腴的身
材,透过宽松的浴袍,从胸部到腰和屁股曲线也楚楚可爱……
「我来代替那个人吧!」脱口而出。
「嗯,好啊。」
本来是开玩笑的话,但看到久美子认真的回答,又把头靠在他的身上时,不
由已地伸手搂抱。
「真舒服,好像回到了十几岁的年代,真像在做梦。」
抚摸着岳母靠在肩上的头,有一段时间就这样没有动。当再度对望时,久美
子的眼睛正迸射着奇特的光泽。
「吻我。」不应是岳母说的大胆的话从久美子口中吐出。
正史好像胸上挨了一拳似的产生很大动摇。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关系,还是岳
母的美丽,还是他好色的本性,涌出种种念头,开始采取大胆的行动。
搂紧岳母的细腰,手下触电般传来丰满的感触,看到岳母闭上了眼睛,嘴唇
半张着,充满了诱惑,在可爱的嘴唇上轻吻。不但没有拒绝,岳母还把身体靠过
来,凉凉的、柔软的嘴唇已经湿润,鼻中全是岳母那诱人的气息,不由的在嘴上
用力,感觉到柔软的嘴唇正变得火热,湿润的舌尖伸过来。她已经不是岳母。
女人妖艳的舌尖使正史的心燃烧……狂乱……
不断搅动、纠缠的舌尖使人晕眩,两个人好像都无法站稳,互相支撑着、摇
摇晃晃的往客厅移动,刚回到客厅就不由自主的倒在榻蹋米上,正史的嘴唇很自
然地从身下女人的嘴唇移到雪白的领口和丰满的乳房上,有如在白色奶油蛋糕上
放了一颗鲜红草梅的乳头也很自然的跳了出来,高耸的乳房在正史的眼前不住晃
动、越来越大,亲吻着雪白的肌肤,正史融入这无边的温柔中。
高耸的乳房在正史的嘴下不断变形,衔着的乳头被深深的吸入,舌尖不住的
拨动使身下的女人身体火热、瘫软般的放松在榻蹋米上,一双无助的手紧紧的压
在他的头上,樱红的嘴唇断断续续的迸射出令人心醉的呻吟……四十八岁的岳母
火山一样的情慾暴发了。
撩起浴袍的衣摆,滑过丝绸般滑腻的丰腴的小腹,伸手摸到薄薄的三角裤,
把手伸进去时,手指很轻易就滑入耻骨下面的肉缝里。
肉缝已经湿淋淋,柔软的肉壁缠绕着手指。
「啊!……啊啊!!……」久美子的喉头颤抖,扭动屁股……手指进入更深
的地方。
随着正史手指的不断深入,久美子紧张的身体不断放松,力量逐渐消失。正
史的手指找到阴核,在这同时岳母的双腿分开,能更自由的抚摸肉缝,还能……
正史虽然还有一丝犹豫,但柔嫩的白色姛体横陈眼前,急促的喘息带来阵阵迷乱
的气息,湿淋淋的肉缝在强有力的吸吮着,迷迷糊糊中解开自己的浴衣腰带,也
解开久美子的……一刻也等不及了,两人裸赤着、紧紧的贴在一起,好像在分享
彼此肌肤的温暖。
勃起的东西随着身体移动时,就被吸入到肉缝中,进去以后就无法退出。那
种行为好像在梦中发生。同时,正史想完全代替现在岳母心里想的情人,这样就
算安慰可怜的岳母了。如此一来,两个人完全成为男人和女人的关系
尤其是岳母的强烈拥抱超过正史的想像,并不是喝醉酒的行为,而是急急地
抱紧、要求亲吻、双腿互相缠绕、用力挺起下体使肉棒的插入更深、不停的发出
娇声「好!……」这种声音从来没有听妻子发出来过。
「好!……」不只是「啊……啊……好……」的喘息声,还有「好!……」
「最好!……!」「还要!……」而且声音像啜泣。
说实话,正史和妻子麻里性交时偶尔也有这类喘息声,但可以说是正史单方
面的行为,麻里从未像久美子这样使人陶醉其中……虽然有各种前戏,但每次都
像断了线的风筝草草结束。相比之下,岳母有
令人心醉的成熟女人的反应,可以
说是忍受长久孤独的女人所表现出来的感动。
总之,身下女人的这种反应使正史的心亢奋、陶醉。
出汗的身体已经上下交换了位置,两个人都变成赤裸地在榻榻米上纠缠、滚
动。
正史在心里确实感到惊讶,原来女人的性交有如此大的差异!和岳母性交不
只是在激烈度上,黏膜的感触到射精感都和妻子有显着不同。这样的刺激感非常
浓密,使正史深切感受到和麻里的性行为真是淡如水……
「今天让我多喝一点,可以吧?」
久美子爬起来,把浴巾披在身上,又开始喝酒。大概有相当不错的酒量吧,
赤裸的正史疲倦的躺着没动,迷茫的目光随着丰腴的岳母在月光下惹火的曲线来
回移动。久美子拿着酒温存的坐回正史的身边,俯下身,明亮的眼睛带着暖意,
吐气如兰的嘴吻下来,柔软、甜蜜,还有酒。
正史贪婪的品味着这浓浓的女人味,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久美子又喝了一
口,压住他的嘴,然后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不断揉搓,在湿润的花瓣上戏
弄……正史再次亢奋。
因为已经熟悉,久美子比刚才更积极,她让正史仰卧,把杯中的啤酒喷在他
的身上,然后舔小小的乳头和有肌肉的侧腹。到最后,还把啤酒喷在刚才沾满性
交蜜汁的阴茎上,然后一下、又一下的舔上面的啤酒……
这不是麻里能模仿的行为。麻里要做口交时,要把目标仔细擦拭干净,不然
就不肯碰一下。可是,久美子就好像舔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使正史觉得和她的
距离更接近。
正史本身也已经陶醉,意识麻痹,就从下面以六九式的姿势闭上眼睛,把鼻
尖顶在岳母的花丛上,伸出舌头找到肉芽。彼此交换欢乐,一切行为都好像在梦
中进行,新鲜又激烈。
「你一定累了吧,这一次让我在上面。」看到正史已经喘息,久美子让他仰
卧,自己面对着他采用骑马姿势。
在朦陇的月光下看到久美子的裸体,和刚才仰卧性交时的感觉又不相同。汗
津津的脸比仰卧时显得老一些,皮肤略有些松驰了,上下剧烈晃动时能看到肌肉
在轻微的抖动,但从胸部到腰的曲线都还是那么新鲜娇美,上下摆动的乳房还是
那么坚挺,乳晕和乳头都很小,乳房的下半部隆起的感觉,使人联想到新鲜的多
汁的果实……
正史微微张开眼睛,伸出双手抓住晃动着的乳房,用姆指在乳头上轻轻的旋
转,忍不住按一下,岳母发出了轻微的哼叫,那是从鼻腔中挤出的充满诱惑的呻
吟,像是受不了这温柔、强烈的撞击,正史闭上眼睛,任由她的裸体继续上下起
伏的忙碌,体会着女人的滋味。
正史又发出喘息声,而久美子也有回应——不断加快上下移动的速度。仰望
久美子脸上的变化确实很迷人,完全成熟女人的陶醉煽动着男人的激情……
就在这种情形下岳母开始不停地喊着:「好……好……泄了…泄了!……」
「不要开灯了,快一点回二楼的卧房休息吧。」久美子一面替他整理后事一
面轻声说。
从客厅回到他们二褛卧房的正史,一头倒在新婚的双人床上。刚才的行为就
像在梦中。如果那是事实,那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是不是还能继续在这个家里和
妻子与岳母过太平的生活呢?正史觉得自己没问题,可是麻里知道以后不知道会
怎样?
心里虽然动摇,但酒精和疲劳的肉体,使他成为睡魔的俘虏。
不知经过多少时间,正史突然醒过来,觉得紧张,因有人在他身边。麻里什
么时候回来了?轻轻伸手抚摸在双人床上躺下的肉体,指尖传来陌生又熟悉的滑
腻,丝一样的温柔,不是麻里。心脏再次鼓动,刚才的事不是梦,是事实,而岳
母就在身边的床上。睡意突然消失。